?”
凌沉哭着说:“我只是想要安静一会,一会就够了,是你非要、你”
凌沉不再说话了。
“是我,都怪我。别哭,别哭。”海瑞斯心疼不已,自责地轻轻擦去凌沉眼角的泪水,“是我的错,是我不对。”
他抱起凌沉走向卧室,温柔地把怀中的人放在床上,重新覆盖上对他来说过于脆弱的、经不起折腾的身体,即使这具身体现在拥有了他给予的不少的能量,可是和自己比起来,终究还是太脆弱了。
老是受伤。他却总是忘记。
海瑞斯自我反省起来,反思自己怎么差点又要粗鲁地对待凌沉。
“对不起,是我的错。”海瑞斯说:“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只是因为太怕你离开我才会失控,请你不要让我永远也找不到你好吗?到那时候,我也不知道那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你是在威胁我?”
海瑞斯严肃道:“什么是威胁?那是不好的词,我不会对你用不好的词。”
你是没用过,可是你一直在做。凌沉分心想。
“撒谎。”凌沉开口说:“琼洁给了你许多雌性。既然在意我,为什么不排斥和她们的亲近?”
海瑞斯疑惑道:“那又如何?我的心里只有你。”
“从前你不懂,我原谅你。但现在我要告诉你,我不喜欢分享。如果你愿意接受琼洁的安排”凌沉抬头抚摸上海瑞斯的眼睛,轻声说:“那么过了今晚,你永远也别想再有机会这样对我。”
“考虑清楚,今晚你有很多时间做选择。在天亮之前。”
迎上凌沉湿润的眼睛,海瑞斯异常坚定道:“我不需要你的原谅。”
对这个困扰凌沉许久的问题,海瑞斯很快做出了回答。
凌沉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垂下眼眸不再看向海瑞斯,手却攥成了拳头。
“是吗?”凌沉勉强笑着说:“那随你吧。”
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海瑞斯毫不在意地亲吻上凌沉的眉心,“是。”
“因为我从来也不会背叛你。”
凌沉的手掌松了松,又抬头看了回去。
海瑞斯笑道:“我才意识到,你是在吃醋吗?”
“没有。”凌沉抿了抿唇说。
“嗯,没有就没有。不过也请你以后不要把我想得太厉害。我反应迟钝,你不能对我要求太高。”海瑞斯讨好般拿起凌沉的手,亲吻上被短短的指甲按压后留下的红痕:“我哪里能读懂你们人类这样复杂的言语?我的全身心只用来爱你了,你不必怀疑我对你的忠诚。我只在意你,从前、现在、将来。除非我死了。”
凌沉怔愣地看着他。
海瑞斯笑着亲了亲凌沉的嘴唇,转而想要分开他的双腿想要仔细地看一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凌沉很快回过神来,红着脸狠狠地拽住海瑞斯的手臂,即使额前的碎发早被汗水凌乱地打湿贴在头皮上,显得破碎不堪。但他还是语气凶狠地说:“不准看!”
海瑞斯把他翻了个身,亲吻着凌沉的耳垂说:“好的,我不看。”
海瑞斯重新把一直硬着没人管的性器慢慢地塞回了凌沉的身体,不断抚摸着因为紧张而屏住呼吸脊背僵直的脊背,又说:“你身体的每一处对我来说都很美,你永远也不需要担心。”
海瑞斯把凌沉的上衣向上推,直到露出一大片光滑白皙的窄背,上面绽放开的蓝纹此刻正兴奋地发出暗沉的光,像是嗅到主人气味后,在迫切地发出共鸣。
“你的所有对我来说都是最美的事物。”
性器彻底进入了他最爱的身体,一声呜咽也在同一时刻轻轻溢出。
停住了许久的活动再次被点燃起熊熊烈火,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第一次海瑞斯没有用触手参与进情事,完全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凌沉第一次知道原来做爱是这样一种感受。滚烫的肉体与肉体之间爱欲随着温度逐渐攀升,时而被海浪般的热潮翻滚到激烈的高度,时而又处于情绪波动神经错乱中。
凌沉甚至想过自己会不会在下一秒就死了。
狂热的、迫切的,持久的、声音破碎的。
求饶与安抚,发泄与承受。
狂风很快把窗户吹得吱嘎晃动,树叶也被吹得哗哗作响。
冷气不断从窗外吹进来,凌沉心底热成了一滩火海,身后指腹与脊背的摩挲又让他一阵颤栗,他只好把头埋进枕头里遏制住自己的声音,可热烈的情事,一迭又一迭情欲的热浪与海浪拍打般的刺激又不断地在脑海中上演逼他出声放纵。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天色逐渐变得明亮起来,凌沉被亲的意识有些模糊,手指在海瑞斯宽阔的后背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血红的抓痕。
又是一阵快速的耸动,凌沉神经一紧,骤然避开海瑞斯的索吻:“别、别射进来!会,”
凌沉说不出那句难以启齿的话,只有惊惧地死死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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