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前的那双手,“海瑞斯!”
海瑞斯知道他是在怕,埋在凌沉的耳边亲吻道:“别怕,不会再有那样的事情,你放心,这次不会有事,我保证。”
海瑞斯牢牢地按住身下想要逃离的身体,掐着那双劲瘦的腰骨用尽最后的力气撞碎撞停那些他不想听见的声音。
终于,在又一次毫不停歇的冲刺和凌沉崩溃的喘息里,一股暖流还是射进了身体里。
“啊啊啊!”
凌沉失声叫喊,床单被那双发白的手指攥得全是捋不平的褶皱。
他仰起头,声音随着射精的开始戛然而止,看向窗外的瞳孔在剧烈震动后,和射精的结束一块意识失去了方向,跌回床上,任由射进体内的精液随着身体里的水混在一块不分彼此,身体在一阵小腹痉挛中伴随着哭腔的呻吟渐渐平复下来。
房间里一时只有海瑞斯事后舒爽的慨叹和凌沉呼吸声渐小的声音。
海瑞斯看着身下的人紧闭着双眼,眉头紧蹙,脸上很是痛苦,额头的水珠顺着侧躺的脸颊划过,到紧抿的嘴唇,最后落在深色床单上消失不见。
和许多粘液一样,慢慢地与新换的床单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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