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层,得逞地勾起嘴角,抿一口香槟,老神在在地拍拍他的肩:“醒醒吧你。”
等到她先一步进去室内,他才苦笑出来。
真要像堂姐认定的那样都不至于引发那么颠覆性的后果,一个人的性向决定因素很复杂,基因、环境、经历,理解的人淡然处之,不理解的人也会摆出表面的尊重。
而一个人要娶叫人笑话的伴侣,就只是单纯的脑袋不好,一旦在终身大事上被认定脑袋不好,其他方面也自然让人轻看了。
韩锐没想到,当初给电视台做公关一时对盛致作壁上观,会自食恶果。
今天时间还早,他已经等不到晚上她独处时再给她电话,立刻就想听她的声音。
他拨出号码,像狼狈走失的狗在疯狂寻归路,焦虑地听等待音,几声后接通了。
盛致应了一声。
他情绪突然上涌到天灵盖,乱得不知该说什么,静了秒。
那头她好像心有灵犀,小声说:“你等一下。”
似乎又对身边人说:“我接个电话”,接着听见了房门开关声。
等的时候,韩锐把手里那杯香槟一口气喝下去,努力让自己镇静一点。
盛致问:“就想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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