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好似是往淮州去了。”
潘享闻言,咬牙道:“不知死活。”
属下道:“他们所有的精锐都在城外,他身边,未必有高手,又或许,只剩残兵。”
潘和转动着手里的扳指,眯了眯眼,良久后才开口。
“你带着一批人马,杀了他。”
从引望着远处的城墙,忧心道:“王将军应当不会有事吧?”
虽已经到春日,但凉风还席卷着冬日的寒冷,营地不燃明火,沉寂在暗色里,好似丛林深处的幽眼。
宁栖迟冻裂的手指划过腰间的配剑,道:“淮州事若不发,他就不会有事。”
从引见状,也开始警惕起来,他在小侯爷地下做事,隐秘的也洞悉了淮州之事。
去岁夏季,传到上京的急报言及大旱,颗粒无收闹起了饥荒,朝廷便从国库拨下救助,秋日,昔日小侯爷同窗及第的好友差人送信来,言辞恳切的撇清一切,是州府隐瞒谎报,目的就是要那笔发下来的善款!
可回信却了无回音,已是在送信的第二日就被人抹了脖子。
户部承接下此事,背后负责的人就是当朝太子,可是谁敢说此事与他有关?
想到这,从引愈发紧张,太子明面上是要送小侯爷一份人情,可实际却是要封他的口。
太子殿下乃陛下嫡出,何以要做此等窃国伤民的事?
此次战火在江陵,虽是夔州先发难,可毗邻却正是淮州,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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