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拿起了茶杯,他冲着冉图南扬了扬眉,冉图南便领会了意思,小心地拿起了茶壶,往茶杯里倒水。
冉图南渴的紧,囫囵喝了两杯,才堪堪解渴。
等他喝够了,才发现烈柯还在盯着自己。
他像是对大灰狼送胡萝卜的傻兔子,有点憨气地问道:“您也要喝吗?”
烈柯忍住笑意,故意道:“当然,就你渴吗?”
听他这么说,冉图南有些不好意思,想着刚才只顾自己拼命喝水的模样,着实有些拿不上台面。
他主动接过烈柯手里的茶壶,又倒了满满一杯,双手捧着杯子往烈柯面前送去。
烈柯却没接,反而道:“有些烫……”
冉图南摇摇头,“不烫,我都喝了两杯了…”
烈柯好像不信一般,一脸抗拒,“我不信,肯定很烫。”
冉图南不解殿下怎么这般胡搅蛮缠,“您要是不信,我喝给您看!”
说完,便喝了一大口。
他含在嘴里,鼓起腮帮子,洋洋得意,似乎在表示“看我说的没错吧”,活像个藏起坚果的花栗鼠。
可还没等他把水咽下去,烈柯便亲了上去。
他的舌头侵略一般地撬开冉图南的的嘴唇,吮吸着里面的清茶。
冉图南只能张开口舌,任由他在自己的口中作乱。
两人的舌头纠缠打转,吮吸的水渍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听的格外清晰。
茶香混着津液一起渡了过来,冉图南含不住,好些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烈柯把嘴里抢来的茶咽了下去,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浪费…”
注1:北宋范仲淹《岳阳楼记》“岸芷汀兰,郁郁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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