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隔着锦布,偷咬了几下红果。
酥麻颤栗之中,宝因恼到直咬牙:“我刚真是白对你愧疚了。”随后嗔言,“我白日发了汗,也不嫌脏的。”
林业绥先说:“还隔了层,有什么脏的。”然后又狎笑道,“这样才叫不嫌。”
宝因顿觉前面显得空落落,低头才见是诃子被解,半耷拉着,堪堪挂住。
捉弄几番,饕餮饱餐一顿的林业绥望着女子眉间总是隐隐有散不去的愁绪,用手帕拭粉皮葡萄上的口涎,温声宽解:“府中还有何事扰你,不如都说与为夫听听?”
两颊潮红还未全褪的宝因细细喘着,指腹抬起,揩去男子嘴角的水迹,她知道眼前这个人如今在朝中的步履艰难,本不想把王氏说的那话讲与他听,但既问了,又顾及着要给妇人一个交代,稍微润色过,才说:“三叔母问我卫罹何时能回来。”
伸手为女子系诃子的林业绥一听便知所为什么,简单又不算敷衍的答她的话:“他前两月在南边立了一功,陛下打算岁末诏他回建邺团聚,到时叫他行完亲迎之礼再走便是,妻儿也可带去那边郡县安置。”
南边立功?
宝因听了直问:“南边不是向来都平安无事?”
正因如此,天子才将人调迁去那里,而当年与林卫罹并肩作战的兵卒却早已是西南将领,据守重郡。
林业绥把女子小心安置在榻边坐好,自己则起身去净手,又执来湿帕给她仔细擦手:“海上有流寇忽然袭击,大概是那几个岛国所行,知道如今天朝政事不稳,所以趁机作乱,好在不成什么气候,那边能独自应对,因而才立了个小功,呈述文书也是昨日才送达尚书省。”
宝因喝下男子前面所晾凉的汤水,不由幽思。
西北不太平便罢了,可连向来安稳的南边都生了异变,只怕往后不太平的事还会更多。
林业绥收了帕子,看着女子沉思的模样,圆月那样的面容变得清瘦,耐不住的抚弄几下她乌发,这样的贵女怎能受苦。
他眸光忽变得幽沉。
三族可以倒下,世族不能。
作者有话说:
来了来了!也算是两更半了吧qwq(戳手指)
第119章 索取
临到九月中旬, 天突变,下起了急雨来,水点啪嗒砸在地砖上,溅落池心, 烟雾气使万物朦胧。
午觉睡醒, 坐在方杌上低眉绣腹中未出世孩儿衣物的宝因叫这屋瓦热闹声给吓了一跳, 忙抬手抚着胸口压惊。
一呼一吸之间, 额头竟泌出了些汗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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