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说:≈ot;伤口没事吧?”
沈珩动了动后背,摇摇头。
“多亏了你把毅远侯堵在宫里两天两夜,为兄弟我争取了抓捕他暗线人马的时间。幸好我成了,不然他反告你一状,说你滥用权力,然后管家罚你官降三级,我不得愧疚死了。”
想起沈珩派人把政事堂围得像铁桶一般,他后背便生了一层冷汗。
当初说好尽量拖延毅远侯出宫的时间,可不想沈珩如此硬气,直接把人请到政事堂,美其名自己与其作陪谈政,实质就是把人关起来。
等真的抓捕时,毅远侯忽然爆发抽出私藏的武器,伤了沈珩,幸好躲开没中要害。
这老家伙,皇宫重地也敢藏武器进来,看来是早有警觉,以防万一的。
事情解决了,沈珩也松乏了些,负手说道:“这回将反对新政的秦家连根拔起,萧太后断失一股暗中支持的势力,我们杀鸡儆猴的效果达到了,官家是满意这样的结果的。”
“官家是满意的,可是萧太后对我们起的杀心更深了你家中那位也姓萧呢,她夹在你与亲人之间会不会很难受呢?”
沈珩垂眸,没有回答,也没法回答,如今的萧羡鱼让他时常无从应对。
“我总觉得自己是了解她的,遇到事藏不住心,总会哭会说出诉求,但她现在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尤其细知秦三姑娘在马车上威逼利诱她的内容,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和离…秦三说当时她的神色是心动的。
尤子嶙拍拍他肩膀:“毕竟你们分别了四年,她会和离,定是在李家吃了不少苦,变化在所难免,既然都结成夫妻了,你们之间需要开诚布公会更好。”
开诚布公只怕听到让他最不想听的,沈珩回想起当年萧盛铭反悔说出的话,眼神黯了下来。
“听说前几日你们夫妻同骑走在街上,你这是迫不及待告诉全京城的人,弟妹已经是你沈珩的人了,万事有你撑着,对吧?”尤子嶙说完大笑起来,“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沈珩深吸一气,不打算理会他,整个天下除了皇帝皇后,谁敢不把沈相爷放在眼里,忌惮几分,就只有尤子嶙敢当面笑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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