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立鹤睨着楚音微红的脸蛋,认为不论楚音是不是装的,带给他的体验都很新奇,至少他交往过的每一个情人因为各种各样的缘由多多少少都有点怕他,也为了从他身上得到更多而不懈努力地讨好他,远比楚音主动得多。如果是装的,他愿意陪楚音“过家家”。“对了,忘记告诉你,这家西餐厅的老板是我,51楼只有这一个包厢,侍应生上菜不用低着脑袋。我有信心我的员工素养应该还不错,不会乱看也不会乱说。”司立鹤牵着楚音走出包厢,“所以现在你可以把头抬起来了吗?”楚音抬眼,讶然,“你刚刚为什么不告诉我?”司立鹤没回答,只是屈指轻轻地弹了下他的额头,带着他从专属电梯离开。下一个目的地并不是餐厅,楚音没想到司立鹤会带他回家,近乎受宠若惊地问:“这是你住的地方吗?”是又不是,司立鹤回国后带过情人来这里,次数屈指可数,不过从未留宿,而现在楚音顶替了上一个的位置。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让楚音随便看。虽然司立鹤不常在此,但每天都会有保姆上来打扫,冰箱里的食材也都很新鲜,楚音兴致勃勃地参观房子时,司立鹤开了火。房子三百多平,现代式的灰咖色装修风格,空间大,装饰元素少,看起来有些冷冰冰的,连洗漱用品都是全新,不太像有人长时间居住的样子,但楚音把这归纳于司立鹤喜爱简约装潢。等楚音从主卧绕一圈出来,见到司立鹤在开放式厨房给他煮面的场景时,他更是被惊喜冲昏了头,自动忽略所有细枝末节的异常,只剩下满心满意的感动和幸福感。作者有话说文案有“攻道德败坏”的提醒,司要是什么好人这篇文就不成立了,但们小司总不坏的时候还挺好的(?司立鹤起初到英国的时候吃不惯白人饭,又三天两头阴雨连绵,烦得司立鹤想和当地满嘴脏话的teenar干架。后来雇了个移民的中国厨娘,女人厨艺精湛,一碗普通的牛肉面都能做出好几种花样。司立鹤的胃被照顾服帖了,性格才平和不少。耳濡目染下他偷了不少师,烹饪活虽不算精通,但也算拿得出手。简单到不需要费脑子记忆的操作:热油下蒜末姜末爆香后,加入腌制过薄厚适中的牛肉片炒至变色,再倒适量开水煮沸,另起锅将面条煮熟捞出牛肉汤中即可。不到二十分钟,一碗热腾腾色香味俱全的牛肉面就呈现在楚音面前。司立鹤将消毒过的筷子递出去,拉开凳子坐在楚音对面,“尝尝味道。”能踏足司立鹤的家已经让楚音激动不已,更别说司立鹤竟然为他亲自下厨,这一切未免太虚幻,可他看到的、闻到的、吃到嘴里的全都是真实的。也许是面汤太烫了,他热到有一点想流泪的冲动,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才缓解了眼底的酸涩。司立鹤用左手撑着脑袋,姿态闲适,静静地等他反馈。他微微哽声,“好吃,很好吃。”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他呼呼吹气,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面。司立鹤忍俊不禁,主动跟楚音提起他在英国的厨娘,“有机会带你尝一尝她的手艺,我只不过学了点皮毛。”话锋一转,“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煮面给人吃。”这倒是实话,司立鹤是一个大方的伴侣,带着情人出入的皆是高消费的奢华场所,大多数时候是直奔主题,从未有过这么居家的时刻。他很清楚他的情人更需要的是真金白银,而不是一碗均价不到二十块钱的牛肉面。吃惯山珍海味的楚音会被平平无奇的面汤俘获显然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楚音表现得是那么自然,仿佛这对他而言就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司立鹤探究地观察楚音的反应,不出预料,楚音黑黝黝的瞳孔果然更亮,满脸写着喜不自胜四个大字,把面连带着汤喝了个底朝天。楚音撑得肚子都鼓了起来,小小的打了个饱嗝,不好意思地朝司立鹤笑。“有这么好吃?”楚音重重点头,想了想小声说:“比刚才的餐厅好吃十倍,不,一百倍。”司立鹤轻笑,“你这么说的话,我得考虑换批厨子了,不然太难吃倒闭了岂不是亏本?”楚音当着老板的面说餐厅的坏话,顿觉失言,“我不是这个意思”司立鹤发现楚音有时候分不清真话还是玩笑话,他一句随口的言语就能让对方变得惶恐,他没搭腔,笑着把碗筷丢进水槽里。楚音走过去,“我来洗。”司立鹤按住他的手,指了指洗碗机的位置,“明天保洁会过来收拾。”顺势将楚音的手牵到水龙头下冲洗,挤了洗手液,十指交错间,揉出丰富的泡沫,问,“想喝水吗?”司立鹤的指腹和掌心有一层常年运动磨出来的薄茧,楚音的手却很白嫩,没干过活,养得很好,稍稍一揉连骨节都是粉的。明明只是洗个手,画面却很暧昧,楚音能感受到司立鹤修长的手指穿过他的指缝,轻轻摩挲,他真的觉得有些口渴,余光瞄到司立鹤凸起的喉结,不禁干咽一下。得不到回应的司立鹤假意没有发现楚音的异样,把泡沫冲干净后用毛巾给楚音擦手,低声,“怎么不说话了?”楚音脑子一热,嗫嚅,“邵风去外地出差,这些天不在家。”司立鹤给他擦手的动作一顿,眼睛眯起来,“所以呢?”楚音忍着羞耻,“可以”他都暗示得这么清楚了,司立鹤却还非要往下问:“可以什么?”楚音咬了咬唇,抬起绯红的脸,直视司立鹤深不见底的目光,说得磕巴,“什么都可以。”司立鹤的眼神变得黑沉沉,突然把楚音抱到了岛台上坐着,楚音双腿离地,以为司立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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