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惜与太后翻脸,想来应该也是有后路的,今后婆媳俩恐怕有一番恶斗了。”皇后是聪明人,必不会做出逼死自己的事。“哼,两方都不是好东西,随她们斗去吧,我先隔岸观火,只要火不烧过来,我懒得理。”她说得潇洒,但心知肚明事情没这么容易了结,死了萧谨慧,太后必定更想拉拢她来讨好阿允,而许缇儿则会更想她死,好清空阿允身侧的位置。“跟了那人后,你你可后悔了?”他突然涩声的问。“后悔?”“没错,他让你陷入这些麻烦事中,甚至还差点被辱,不只如此,摄政王府的女人也是多如牛毛,以你的脾性如何忍得?”“我”这话问得春芸姝深思起来。细想她对阿允的感情,之前她表现出醋劲多半是要吓退他,让他知晓她不是个适合他的女人,但后来就是真吃醋了,完全容不得旁人与她抢男人,因此见他护着许缇儿,她才会气怒伤心,不爱哭的自己甚至还哭了,她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经对他动了真感情,真正喜欢上他了。“太后那儿我能应付,皇后之事我也能谅解,至于王府后院那一堆女人,大人亦可放心,我会处理的。”她含笑的说,表情已恢复原来的自信了。感情的事是这样的,她想通了就会排除万难、全力以赴,更何况那男人当着许缇儿的面说出珍爱自己的话,她还吃醋什么?该吃醋得内伤的是许缇儿吧!“你真想得开?”她豁达的点头。“想不开的事就解决它,这是我的原则。”“很多事不是想解决就能解决的。”他望着她略微激动的说,若解决得了,他也想拥有她。
“世间的事确实如此,但我只能尽力,总之,我不会任命运摆布的。”她没留意他话里的意思,径自想着自己的事,这一世对她而言是全新的,既然让她穿越了,她便不能辜负了新人生,必得为自己创造出另一条康庄大道。“你”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美丽无双的同时也霸道十足到无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是个很难令人忘怀的人。春芸姝见他痴望着自己,终于有所悟,叹口气的说:“大人,人人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也一样,盼你早日找到自己的正途。”这是不再装傻,明白的拒绝他了。他苦笑,何尝不明白,她都已是蓦允的人了,自己还能怎样?而今图的也不过是眼下短暂的几眼,忍不住再朝她伸出手,想碰碰她细致的脸庞。然而手才伸出去,一道森冷的声音已传来——“春芸姝,上轿!”春芸姝闻声转过头去,瞧见一顶轿子停在桥头,苏槽站在轿边正朝她挤眉弄眼暗示她快过去,轿内的人恐怕正发着脾气了。侯冠景伸出去的手僵了僵,挣扎了须臾仍是缩回去了。“对不起,我先走了,咱们改天再聊。”她瞧苏槽眉眼扭得厉害,再不走不成了,忙说。“好”不等他后头是否还有话要说,春芸姝已朝轿子跑去,一溜烟钻进轿内了。侯冠景神情落寞,一双手握成拳的隐忍着。她上轿后,轿子很快离去了,而他仍站在桥上遥望着,一动也不动。轿内,某人正黑着脸,他不放心她在街上游荡,还是默默跟在后头了,本来见她一个人瞎晃也无妨,但她竟遇见了侯冠景,两人说了半天话,前头侯冠景的手搭上了她的肩,他都还忍着,可后头侯冠景竟要摸她的脸,他哪还忍得住,立刻现身了。“得陇望蜀的滋味如何?”男人一脸冷然的问。她心想,这是讥她爬墙的意思吗?“呃我只是巧遇大人,没有哼!”她说到一半想起自己不是还在恼怒吗?因此哼了一声后便不再说下去了。“怎不说了?”他沉着脸问。她干脆昂起头道:“若说招蜂引蝶,我春芸姝是比不上摄政王的,那府里美人有二十八个不够,宫里还有个旧情人让您护着,我算老几,也不过是您后院的第二十九,说出去让人甩了几条街都不够——”她越说越火大,越说双眼越冒火。突然,她喋喋不休的嘴被堵住了,某人带着火,这一吻甚是蛮横,直令她呼吸不过来,吻着吻着,昏沉中,她刚才还狠辣的眸子渐渐流露出迷离之色,人慢慢瘫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了,等她回过神来,衣裳已被褪去一半,露出双峰,而男人正伏在上头轻咬慢啃,这般半|o的温热相贴,令她不受控制地开始轻颤。“这是在轿里,外头有人”她细如蚊蚋的道。“苏槽,将轿子停下,你们退远。”他脸埋在她的双峰间,只透出声音,可声音闷哑,外头的人哪里听不出里头正在做什么,轿子很快停下,甚至还传来苏槽的闷笑声。她不只脸红,整个身子都红成煮熟的虾子了。“喂!”“你嫌外头有人,本王让人退远,还抱怨什么?”他一手扣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住了她。她挥手推了过去,反被他握住按在头顶,他让她背抵着轿子的软垫,手抽开自己的腰带后,仲手环住她的腰,顺势抵着她。“我不是抱怨,而是害羞”她长睫轻掩,脸颊红润的说,这算车震吧,她也不是无情趣之人况且这男人还吃着侯冠景的醋,得安抚才行。见她完全没了盛气凌人的棱角,这柔若春水的姿态,马上令他的欲望如野火燎原,克制不住的进入了她,彻底与她难以分割。两人在轿内着实火热的战了一回。事后,她对埋首在自己颈间的男人用力咬上一口,还是忍不住娇嗔道:“您凭什么用强?”“本王哪里强了你?”他反问,也不在乎被咬的地方正冒出血丝。这话说得她哑口无言,过程她享受的不比他少,说他用强不过是表示一下人家也不是这么随便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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