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本王没有废了李兴吗?”他忽然问,同时朝外挥手让轿子重新启行。“他是皇帝,哪能说废就废,况且他也是遭到设计的倒霉鬼,我恼他但不恨他,更没怨到非要他丢了皇位不可。而您不也知道这点,所以才没动他的不是吗?”她说。“你既明此理,那气的还是许缇儿”“我确实对这人十分生气,但瞧在她是您的旧情人分上,这事我不再计较,但绝无下一次,我春芸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能原谅一次已是给您面子,但她若再犯我,我必要她加倍奉还。”她傲慢的重重一哼,把头一扭的说。瞧着飞扬跋扈的她,他嘴角扬了扬。“好。”这声十分干脆,令她忍不住挑眉。“若真到那时,阿允舍得?”“对她,本王从无舍不舍得的问题。”她双手捧起他的俊脸端详半晌,倏然欢喜的笑起来,凑上去用力在他唇上啄了下。“好,冲着您这话,我信了您,就当您这回是还她人情债,债偿清了,两不相欠后,我之后才好放手去干。”听了这话,他抽了抽嘴角,放手去干这话亏她说得出口,苏槽说得对,这丫头已到无法无天的地步了,许缇儿好歹也是皇后,她凭什么以为压得住对方?思及此,他脸色又略微沉下,这女人根本不是屈居人下的料,今日活生生让人欺负了去,这点让他很不爽还有那李兴,自己从没想过动他,但当下他确实动了杀意,亦动了取而代之的念头“阿允,我是信您的,所以您可别真与许缇儿有勾搭,我会翻脸的。”她警告。这女人又眉目张扬了,他冷哼。“提到勾搭,你朝侯冠景说了什么,他要摸你的脸?”他冷声问她。她一噎,转了眼珠子,她提许缇儿,他就拿侯冠景来堵她!奸诈的男人!“我那时是、是眼睛进沙子了,他要帮我瞧瞧。”她瞎说。他笑容更寒。“不管如何,侯冠景这人你离他远点。”他重申。“我知道,他是青年才俊嘛,是您重点培育的人才,我不会去勾引他,让您痛失英才的。”她没好气的说。他拧紧眉。“哼,你真以为本王看中他的才干?本王告诉你,他不如你想象的简单。”听了这话,她才觉得他话中有话。“喂,把话说明白,这样没头没尾的,我哪能理解?”“他的事本王有空再告诉你,你少接触他便是,本王这会只想知道,你对侯冠景诉苦了?”他再度重提话题,双眸锐利的盯着她问。这语气危险,她马上警觉起来。“没有,不过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对上他深沉的眸子,她吓得咽了咽口水。人人皆说她是妒妇,外人不知的是,他才是个妒夫,她一个处理不好,侯冠景真可能尸骨无存的。他木着一张脸。“那不是诉苦是什么?”“陈述事实而已,没有涵盖个人情绪。”她表明。“你当本王没有耳——”某人立即仰躺上他膝头,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拉着他低下头来,色诱的吻住他。他闭上了眼含着她的唇瓣,轻舔着她的牙关道:“本王怎么觉得喜欢上你会让本王很麻烦。”“怎会,我倒觉得阿允喜欢上我是福气!”她腻在他身上瞎蹭点火。男人果然让她蹭得再度欲火焚身,就在这时,几个动听的女声相继从外面传来。“殿下,您回来了吗?”女声娇娇的,甜甜地唤着。“妾身们来迎接您了,殿下。”这莺莺燕燕的声音又甜又腻,一声接一声。春芸姝咬牙切齿起来。“姓蓦的,这话我说前头了,外面的这二十八个,我一个也容忍不了,之后摄政王府内若出现了什么腥风血雨,你要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么现在就休了我,否则我干什么,你啥也别管。”瞧她这蛮横的模样,他脸上虽冷,但也没出声,算是同意了。这阵子蓦允仍持续在找失踪的皇子,但仍没找到,听说顺意侯为此急出病了。春芸姝忍不住叹气,顺意侯也真是的,自家儿子不关心却为了别人的儿子愁断肠,这便罢,还让自己儿子去帮着找人,难怪那男人日日闷闷不乐,还得天天出门寻人。蓦允在外忙,她在王府内也不停歇,得到某人的默许与放任后,她开始对后院进行“大扫除”“春芸姝,你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要咱们三天内离开王府,凭什么?”她屋子外头围了一群女人,朝着她叫嚣。凤佳瞧自家主子气定神闲喝着茶,丝毫不理会外头正炸了锅,自己可尝到什么叫做威风了。主子自一年前开始转性后不再柔心弱骨,再不曾吃亏,而自己跟在主子身边也着实领悟到女人原来可以妒得理直气壮。想时下女人尚且对自己的男人不敢明目张胆的吃醋,可二小姐不仅敢,面对殿下这种高不可攀、精神气度都压不住的男人,她同样能昂着下巴要求唯一,自己对主子不只敬畏还佩服了!“凤佳,你出去让她们闭嘴,若再吵,别说三天后,这会就让她们立即滚。”春芸姝说。“是。”凤佳点头的走出去。此刻外头全是比她身分高的人,尤其那杨侧妃之前还想打她耳光,可这会她一点也不怕的走出去了。“咱们让你家主子出来,你一个丫头出来有什么用?”杨侧妃见她们嚷了半天仍不见春芸姝现身,只有她的丫头出来,觉得她们欺人太甚了。“奴婢的用处就是替主子扫门前的垃圾啊!”凤佳得了主子真传,说话也不再态度卑下。“你说什么?!”杨侧妃瞪眼,其他人当然也怒目起来,哪容一个丫头嚣张过她们。凤佳瞧了她们几眼后开始道:“主子说了,杨侧妃一个月内打死了两名婢女,生性残暴,该废;高侧妃骄纵无礼,一连在外冲撞路人,恶形恶状不知悔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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