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好像又找回了当初打趣陈雪生的感觉。
等到四月底再回家时家里已经大变样了,新屋地基打好了,井也快挖好了,还有好些乡亲过来凑热闹,嘴里连连说的都是他们家发财了,短短一年,建了两间屋子。
秦雨快七个月了,乔瑞丰隔几天就到河东村去买一碗羊奶,乔穗满跟着也喝过一次。加甜杏仁煮过之后,那阵腥膻味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香醇浓厚的口感,乔穗满第一次喝,觉得味道十分特别,不过秦雨总喝不惯。
家里几只黄狗都挺大了,乔穗满便把黑金带着一块回了镇上,刚到铺子时黑金还不习惯,过了两天才适应。
五月第一天,乔穗满和陆冬青一大早做完饮子还没开铺子,留着黑金看家,便去了县衙,告示墙前已经围了许多人,都是着急知道香饮比赛何时开始的。
他们等了一阵,才看见师爷拿着布告慢慢走到告示墙前,慢条斯理地贴好布告。
周围的人急,却不敢催,只能等师爷走了一窝蜂挤上去看。
陆冬青高大,没在前边也能看见,他草草扫完榜,低头和乔穗满说:“初十比试,分三轮,第一轮是花草茶,第二轮是果茶,第三轮用自个带的原料,没说做什么,只命题为‘生’。”
乔穗满听得一愣一愣的,仰头问:“命题?生?是做出来的饮子要和命有关么?”
看过了布告,陆冬青牵着乔穗满走出人群,边走便给他解释:“第三轮做的饮子不管是什么,得绕着‘生’给别人说,为什么用这些东西做出来这个口味,是能让人像重新活了一次还是旁的原因,总之得让人觉得你的饮子和这字有联系。”
乔穗满这下懂了,“就是得给饮子安个名头,只是这个名头他们给出来了,就是‘生’对不?”
陆冬青凑近乔穗满,低头轻笑道:“是这个理,小满真聪明。”
乔穗满笑盈盈,“你教的好,‘生’字我会还写呢!”
“还有九天,一二轮虽说了做什么样的饮子,但是具体的原料也没说,估摸着是要看临场现做的能力。”陆冬青边说边想,这些人还怪会想的,吊足了人胃口。
花果做得多了,乔穗满对于这个并不很担心,反而是第三轮的让他费脑筋。往常他做饮子都是有什么做什么,在已知的东西里挑出来能做得好喝的几样,这一点思绪都没有的,倒是难办。
“这事急不来,说不定什么时候灵光一闪就想到了。”陆冬青抚平乔穗满皱起来的眉头,安慰道。
“也是,还有这么些天,端午那日还要回去看比赛呢,今年在河东村办,可有的热闹了。”
乔穗满想想就好笑,去年陆冬青和乔瑞丰是头桨,今年陆冬青没空去操练,另一个头桨变成了陆雪松,正好还是在唐果儿家所在的河东村,陆雪松卯足了劲儿要在唐果儿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呢。
他们回去自然不是空手,那天镇上比不得村里热闹,乔穗满预备着多做几桶饮子,到河东村去卖,饮子铺的告示都贴上了。
乔穗满嘴上说着饮子比赛的事不急,但接下来几日字也没心思练了,有空就让陆冬青给他念那本香饮集,想从中找些灵感,每天梦里都在想这事。
陆冬青知晓他看重这个赛事,只能想方设法宽慰。
啊啊啊我怎么还没写到比赛,写着写着就发现还有要交代的事情(笑哭),明天肯定能写到!比赛之后就差不多到尾声啦(说是说尾声,估计短时间内也写不完哈哈,不确定),大家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嘛,提前问问~
果奶(一更)
河东村。
人群的吶喊声和交谈声不绝于耳,不管何时,热闹的赛事总是激动人心,在这样的气氛烘托下,乔穗满脸上笑容都加深了几分。
客人打了饮子高高兴兴走开继续看赛事,秦雨在板车后边坐着,这边虽看不大真切,但也能看个大概,下河村又进到第三轮了,正在抓阄定顺序。
乔瑞丰本不愿让他凑热闹,随着肚子越发明显,秦雨也不太好受,夜里腿脚时常抽筋,乔瑞丰买羊奶越发频繁,不过秦雨每次都捏着鼻子喝的。他在家无聊,硬是磨着乔瑞丰带他一块到了河东村。
“小满,那香饮比赛没几天了,你可有想法了?”秦雨问道。
想到这个乔穗满就发愁,“还没呢,买了些花干茶叶,但就是不知道怎么和‘生’扯上关系。”
“你说这些人也真是有意思,比赛么,做得好喝不就行了,还非得搞这些名堂出来。”陈雪生努努嘴道。
“什么‘生’不‘生’的,难不成还要叫人喝了能生孩子不成,那岂不是灵药了。”周水芬摇摇头。
秦雨叹了一声,低声说:“要是生了孩子能喝也行啊,就不用喝那些羊奶了。”
周水芬一下笑了:“你这哥儿,那羊奶多金贵啊,瑞小子见天儿给你买,村里多少人都瞧着眼热呢。”
一旁听着他们说话的乔穗满双眉紧锁,突然间好像有什么从他脑子里闪过。
他顿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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