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处田之后,这一处就是我的命,怎么会想卖呢?是他们逼的,说,不卖就要拿我们见官!”
虽然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罪就要见官,但是无缘无故被投进大牢的事儿也不少。进了大牢之后会怎么样,就看各人的命了。这么一想,他们就把田给卖了。
讨饭也比丢命强不是?
余府管家也不甘示弱:“大人,此贼必是受人指使,要诬陷我家大人!”
侵夺民田的事是常有的,陈萌没有全信余府的话,但是,这苦主明着告余清泉,供词又扯上安仁公主就有点可疑,陈萌下令将双方收监,再派人去走访。
走访需要时间,今天是没结果了,天黑了,陈萌回到家中。
陈放夫妇已经赴任,家里中只有夫妇二人与其他几个子女。陈萌说了次子陈枚两句:“跳脱滑稽,成何体统?”
陈枚也不怵他,笑道:“阿爹,儿已经很好啦,要是阮家……”
“阮家怎么了?”
陈枚是丞相之孙、京兆之子,平素相交的也都是身份相仿之人,笑嘻嘻地告诉了陈萌一个“内幕”:“阮秀,同余清泉争一个婢子呢!没争过,恼着了,又花钱教唆人告余清泉呢!”
陈萌顿时来了精神:“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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