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那艳红的软舌,还一口口舔滴水的雌穴。
夜莺
垂萤为了引出垂涎他的婆罗月,被玩弄了女穴,瞧着自己身下,又疼又破坏欲升腾。
垂萤发誓,女穴只能自己玩,就算做猎人也不要再用女穴了,婆罗月号称欢喜于自己的身子,就这么糟蹋。
暗香愈发浓重,婆罗月视线突然越来越模糊,垂萤白皙的身子都快看不见了,只能感受手底细软的皮肉。
【警告?,副本——★★★★夜萤】降临。
副本在废土是个好东西,大多数情况下,只会随机降临。
但副本除了随机降临之外,也由强烈的情绪或是疯狂的行为触发的,尤其是这种看起来就诡异的副本。
除了垂萤的情绪之外,也不排除这就是垂萤搞的鬼。
毕竟垂萤可是巫师,却突然虚弱,还被自己玩从不让人碰的女穴这么狠。
自己的贪婪又被报应了,但是那么漂亮的女穴和人儿,谁又能忍得住……
果然……再次被抓了。
婆罗月意识愈发混沌,在一片暗夜香雾里,感官越来越虚化,沉入副本。
【你是想当夜莺,还是想做金丝雀呢?】
婆罗月睁开眼,首先就脑海里就浮现副本的背景音与文本,是垂萤的。
【先生换了睡衣才来,不算太晚,也已经12点多了……】
他还没有来得及全部看完,听见柔和又勾人的声音,是垂萤的。
“你是想当夜莺,还是想做金丝雀呢?”
很好,垂萤说的和副本的第一句话一模一样。婆罗月大概知道自己在这个副本里一定是被剪羽的金丝雀,根本不能像夜莺一样玩出什么花样了。
“先让我试一试金丝雀,好吗,先生?”婆罗月的脸依旧有些模糊。
这是婆罗月的伪装。只知道是很柔和的线条,看着就是个美人胚子。垂萤想着,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从原来的几不可见,已经可以看见一些轮廓。
“自无不可。”垂萤笑着答道。
婆罗月解开睡袍,“那么先生今晚要我服侍您,您有需求吗?”
“没。”
……婆罗月又感觉好晕,他就知道垂萤不会报隔夜仇。他猜测他们两个是被某人动了手脚先入这个副本,他被狠狠的弄一顿之后还要去做恐怖的副本。真是……贪婪害死自己。
…………
“睁眼。”
婆罗月睁开眼睛,他的面容更加清晰,是苍白又柔和的样子,但他睁开眼睛的同时就发现那个地方好痛,果然被报复回来了呢。
“先生,机器好痛,几乎快撑开了呢,前面也揉得好疼。”
“那是瞧瞧你的小嘴是不是真的有膜,还是被肏尽了再来骗我。”垂萤温柔地笑着说,语气有些残忍。
他已经被婆罗月招惹得想把对方杀了奸尸,下手自然不是诱哄的。
“不是上药吗我那儿伤着了,是我自己戳的。”垂萤手更狠了,他觉得婆罗月这句话是在含沙影射自己。
把穴肉用手狠狠地揉着,穴口掰开,用细长的手指一圈圈的摸着,又轻轻撩着对方阴蒂,直到婆罗月那里微微开合,一呼一翕就像鱼儿张着小嘴。
“先生能告诉我,您是雏吗?”婆罗月又在不在死活地拱火,就像把垂萤的穴狠狠的揉着,又不让真肏垂萤,让垂萤真的恨他恨实了。
“猜一猜。”垂萤乐意陪他玩这种把戏,不介意在奸尸之前逗弄下美人,他已经想好怎么把对方这具细腻风流的身子彻底把到失去生命力了。
“应该是的,如果先生有很多经验和玩物,便不会对我过度宽容和温柔了。”
好啊,这是嫌我太慢了,不要扩张了,对吧?真是磨人的狗东西。
垂萤直接强硬地把对方的批掰开,扯着两瓣穴肉,不顾对方疼得发颤后悔的想说甜言蜜语,手下一个巧劲,按着阴蒂,顺着处子膜孔洞把带着摄像头的细细长长的玻璃棒捅了进去。
玻璃棒非常凉,穴肉是被摸得发烫,一凉一热就够小处子一受的,更别提被扯着阴唇,按着阴蒂,唰一下子狠劲的捅,差点撞到处子膜了,里面的肉感觉都在翻腾痉挛。
婆罗月身子一下僵直,被垂萤很迅速的摁住腰。本来低着头,脸一下就白了。
垂萤不管他疼不疼,穴里还塞着玻璃棒,就掐住对方下巴,把婆罗月脸抬起来,垂萤轻笑一声,“果然是你,还知道把处子膜留给我啊?嗯?婆罗月?”
婆罗月的脸极美,是那种苍白阴郁又稠艳的美,此时因为疼,就像是病美人一样。
“看。”垂萤充满恶意地让婆罗月看屏幕,只见屏幕里软肉翻腾就像呼吸一样,但已经渐渐平息,那根透明棒子来回抽动导致有些透明的液体,最后好像为了给他展示一样,抽出来对准婆罗月的处子膜。
婆罗月身体他从来不了解,因为对方附身一个又一个,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双性。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