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如果压制对方的话,对方真正的脸就会显现出来。
“这东西都有呢,呵,你这次附身的又是个什么东西。”
“不会是为了体验双性人的怀孕和我一样吧?”
狩猎1
果然对方不会眼睁睁的被奸尸,所以又是换了一个副本,可真是啊,狩猎好难呢。
面板上浮现了副本背景。
【一封用处子血书写的邀请函,
一支用浓精液调制的白蜡烛】
【温暖的皮肤是惨白桌布,谁的肉体是盛宴的温床?
一切的一切,无不昭示着为变态而开放的盛飨】
垂萤睁开眼,刚刚的愉悦气息甚至还浮在心头。
他勾唇露出个笑,慢条斯理的整理了身上的巫师长袍,刚刚就是和婆罗月废物互撕,婆罗月没用自己的蛊族蛇、虫,他同样也没有把对方变成骨头架子。
那么在接下来的游戏里,垂萤几乎快要抑制不了将要透体而出的兴奋,他的笑容越来越大,默默在心里用扭曲的声音嬉笑着“祝你好死,婆罗月。”
面板只有两条规则,是他们两个的抗衡。
【规则一,城堡的主人不是活物,你可以尽情享用它。】
【规则二,城堡里的客人可以被主人尽情享用。】
他打开房门,中世纪城堡的主人穿着掐腰两排扭扣的长白、精致袍子,哥特式的长又古怪的服饰,还有些许奇异的镂空。
仅仅裸露出来几块雪白的肌肤,长指戴着数枚虫子形状的尾戒,好像有一个蛇的最是漂亮,幽绿幽绿的。
这个副本背景也不知是大还是小,这样就可以判断对方还剩下的实力了。
那个主人座在盛宴长桌的正位上,看着他唯一的客人,缓慢带上了白色手套,那条蛇就像是要活过来一样,居然顺着白色的手套往上爬,却一点点被客人褪下了外套。
他明白这场先至游戏开始了,弄死对方的人才有机会参加夜莺。
婆罗月苍白脸颊展现晦涩不清的笑面,:“客人,不要弄坏你的布娃娃。”
垂萤道:“要知道尸体淤青可是消不掉的,你在瞒什么呢”
婆罗月被按倒了,就像那只布娃娃一样柔软可欺,被自己的客人按着细腰,无力地撑起身子,悲哀地回望:“客人。”
裹着的袍子里是神圣的雪白肉体,他还是没有舍弃掉自己的矜贵。
主人抱着一只可怜的玩偶,就像他被可怜的压着白皙肉体一样。
玩偶被垂萤用巫力变得细长往里头钻,回头一双笑眼,小腿像是被这根腥臭的鞭子给肏干、强奸了般。
少许液体都挂在了腿上,婆罗月还是那个类似于空洞口吻,形状优美的红唇张合,毫不在意亵渎:“客人。”
垂萤突然松开婆罗月的腰,婆罗月一跌,跪爬在了桌上,很快,又抬起了头,还是那副无悲无喜的淡漠神情。
但他细软雪白的腰肢塌陷下来,激得他眼都微红了,他想立刻弄坏他,就像撕碎那个布娃娃,让他弄坏自己或是摇尾乞怜。
垂萤干脆一手压住了美人的身子,解开白大褂下的西裤子,竟骑了上去!婆罗月似乎有些惊讶对方的疯病之离谱,又依旧像是无悲无喜。
撩开袍子,拿出里头早就暴涨狰狞的大鸡巴拍打在了这骚货美人的后腰,垂萤早就说过,他的阳具可不小,还很漂亮。如果他那物要是小了,作为巫师他会为自己嫁接个大的,哈哈,哈哈哈。
鸡巴好看的颜色和对方苍白的细腰倒是相得益彰,因为婆罗月的动作,龟头上的黏液又糊了腰眼全是水,一滑就到了腿根,被鸡巴烫伤了腿根的婆罗月挣了挣想往前跑,但自己又停了,机械的一抽一抽地活像在勾人。
因为男人牢牢得掐住了塌陷的腰窝,钳制住了,满是男人的淫汁。
婆罗月不想被弄伤。“客人,请不要弄伤我。”
男人白皙双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就像婆罗月那样,有些嫌恶的挑着地方,最后还是把阴茎放进了自己手里。
为什么不是尸体呢?垂萤漫无目的的想着。一下一下的撞着,手心无力地散开,大鸡巴只得擦着腰眼雪白皮肤;一下又一下更加狠狠的撞着,偶尔鸡巴还会不安分得撞进生生得并拢的腿心里,差点捅进去未经人事的股缝来。
婆罗月本就有些像无机智人偶的模样,此般真像只被男人捅干的骚母狗般被男人按在冰冷床上肏干着腰,他是干净的身子,可却像一个玩具,辅助着男人自渎,自己也被亵渎了,腿心偏偏还软得什么都架夹不住,几次险些被真捅进来。
“夹紧了,没操你腿,怎么这么松。”男人悦耳的声音柔声道,就像是蛊惑。
婆罗月没有再说那句客人,因为此情此景,会令人心生性致。他想他是第一个被说腿松的,对方还是骑着他自渎,偶尔不小心肏过他的腰。
男人有些恼,但没有拿鸡巴抽打他,鸡巴水声着和男人悦耳的喘声。
如果不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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