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渡,渡阴风,南脉东草北走空。这是禁地之中,关于风凌渡流传甚广的一句顺口溜。风凌渡,西邻风凌江,阴罡之风遍布江面,渡人过江,便是渡阴风。南脉,是指风凌渡南边群山之中,有可产灵石的灵脉。东草,是因为东边丘陵险境之内,多产各种灵草。北走空,这北边,便是郑经一行来的方向。走空,就是说往北是出禁地的方向,越往外走越是边缘,没有什么可收获的。当然,这走空还有另外两层隐意。第一是走,便是修者或是成功,或是失意,总之要离开禁地了。第二是空,就是许多从外面来风凌渡的,多半会被风凌渡中修者沿途劫杀了,身陨道消,成了一场空。风凌渡中的修者,若是闲来无事,每日都会成群结队的往北边走上几遭,遇到来风凌渡的修者,便会劫杀。风凌渡的修者对此美其名曰为,打秋风!而要想洗劫南东两面探险归来的修者,阵容自是要更加强大,那就不能以打秋风视之了。郑经几个行进的路线,便是打秋风的范围,本来依靠着定星盘,几人还是有几分机会安全走出来的。可好巧不巧,这天风刹阁莫名被盗,副阁主史炎带队寻觅盗贼,城中几个凡羽期之后得到了消息,好奇之下便暗中跟了出来。接着便是风刹阁三方分队,被引到了郑经几个所在之处了。这一切,似乎是命中注定一般,就该有此一劫。城门前。郑经呛声门卒,并有大打出手之意,让背着王治通尸首的白胜衣和身边站着秦思羽都傻眼了。进城交灵石,这是风凌渡的规矩,你郑经就是再厉害,也不能抗衡这整个风凌渡吧!那门卒本就看郑经遮着面容心中不喜,而且三人还带着个尸首更是晦气,此时见郑经竟然还这般蛮横,可有了收拾他的借口了。于是这门卒手中法器灵元一抖:“你这混小子找死是吧,我……”“这位公子一行,不用缴纳灵石,也不用登记,这风凌渡,他们可随意出入!”那门卒瞪眼发火,话刚说一半,便被一道声音打断了,随即数道身影竟突兀的从北门里面各处走了出来。开口的,便是华九州。另外还有四个凡羽期修者,五人身边,各自跟着些随从。几个门卒见竟然来了五个凡羽期,吓得腿只打哆嗦,唯唯诺诺的退到了一边,躬身冲大步而来的华九州几人施礼。白胜衣和秦思羽更加震惊,五个凡羽期,糟了!华九州径直走到郑经面前站定了,一脸温和的笑意:“这位公子,在下华九州,风凌渡主事之一。敢问公子从何而来?”“我从何而来,你们五个不是知道吗?”郑经抬眼扫视几人,语气竟然还是十分不善:“之前看了我半天,现在要装不认识吗?”白胜衣和秦思羽见状,腿肚子也开始打颤了。凡羽期啊,传闻你根本打不过,这还是五个,你这态度是几个意思,我们是赶着来送死的吗?郑经此时,推断这五个凡羽期便是方才那无人,故有此一说。果然,华九州和几个凡羽期相互看了一眼,心中皆道所料不虚,方才自己等的暗中窥探,尽在对方大能的掌控之下啊!彭季里心思直爽,看着郑经欠了欠身道:“小友,之前我们是被响动惊过去的,并无他意,你可不要误会啊!”郑经此时,心中合计的事情已经一一验证,自然是不能虚了。顶住,一定要顶好了,在这风凌渡顶出个未来!于是他淡淡的看了彭季里一眼,转脸又盯向了华九州,带着杀气道:“风刹阁何在,此时他们还有多少人,是何修为境界?”
华九州闻言,神情有些尴尬:“小友莫怪,我等之前巧遇你们时,多了几句嘴,说了你暗中有凡羽之上大能保护。当时身边有些闲散人等,他们赶回之后便透漏了消息,那风刹阁主只是凡羽六层修为,闻听之后,卷了风刹阁物资逃了!其余部众,也都鸟兽散,离开了风凌渡,怕是永不会回来了!”郑经听后面色如常,只是恨声道:“他们逃的倒是快!”他身后白胜衣和秦思羽两个,此时才明白郑经打的什么主意了。不过华九州那句风刹阁主只是凡羽六层修为,还是刺激到了两人。只是凡羽六层!只是!凡羽六层,还逃了!而华九州见郑经语气愤恨,心中越发不安:“小友,是我们疏忽大意了,这才走漏了风声,还请莫要见怪!”“罢了!”郑经随意的一挥手:“此事和你们无关,无需再提了,那风刹阁何在,此后便归我落脚了!”“理当如此,理当如此!”华九州见状,口中连声道:“我这就给小友带路。”其他几个凡羽期见郑经不追究泄密之事,心中大松了口气。于是在华九州的带领之下,郑经一行进了城,很快便到了风刹阁前。这风刹阁在这风凌渡中,占地倒也不小,不过禁地之中物资匮乏,虽然在外看去,楼阁耸立颇有气势,可要比之禁地之外的话,气度可就差多了。进的大门,中路两侧倒也有些禁地草木,再往前去,一片广场之后,便是风刹阁大殿,大殿之后,楼宇林立。华九州引着郑经几个进了大殿,几个凡羽期修者看到殿中一片狼藉,心中不由得感叹,一早起来这风刹阁还是风凌渡中一方势力,这天还没黑呢便不复存在了,真是世事无常啊!几个凡羽期身边随从很是伶俐,见状急急忙忙的扶起桌椅摆件等物,片刻之后,大殿之中便也能落座待客了。可这时候,郑经淡淡的开口了:“我等今晚要办丧事,就不留几位了,我们改日再说话吧!”华九州几个本等着郑经让座呢,见他如此说,神情都有些尴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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