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歪头看她,最近的江芷谕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她温柔的如同一缕春风,在寒冷的冬季吹开一片贫瘠的土地,鲜嫩的绿芽破土而出,慢慢的开出一片又广又阔的花海,他想,他大概是等到江芷谕了。
年末的冬至,门口的指纹锁响了几声,舟游停住包饺子的手连忙从厨房跑到门口去,江芷谕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礼盒,门正关严实,舟游就贴过来把头埋在她的颈窝蹭,一股淡淡的白茶香窜入鼻尖,不知是洗发水还是香水的味道,好闻到上瘾:“主人想你”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钻进她怀里就开始撒娇,江芷谕不禁哑然失笑,轻轻推了一下面前的人,反倒被挤在门板上动弹不得:“好了这不是回来了吗?乖,先起来,我身上冰得很,一会你受凉了又得生病打针了,嗯?”
“不要”舟游因为手上的面粉不能让他好好的抱着江芷谕,本就有些不满足,不蹭个够他不想走,他该是被江芷谕宠坏了,敢这样压着她撒娇。
带进门的寒气被两具紧凑在一起的身体驱散,舟游贪婪的吸着江芷谕身上的香气,嘴唇不自觉的上移,贴在江芷谕的颈侧,温热的气息让江芷谕有些僵硬,攥紧的手心在控制下又悄无声息的舒缓开来安抚着舟游的后背:“舟游?快起来,我好饿。”
舟游这才站起身,一脸歉意的踩着拖鞋嗒嗒嗒的边往厨房跑边冲她道歉:“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主人你坐会儿很快就好!”
舟游继续去厨房忙碌,江芷谕就回房间洗澡,被吻过的地方像贴上烙印般炽热,让她忍不住的在意,谈不上喜欢,但也不算讨厌,只是打在颈侧的呼吸光是想想都让她头皮发麻。
从浴室出来,江芷谕将礼盒里的东西拿出来看了看,那是一款男士手表,表带稍宽,正正好好能遮住舟游手腕那条再也消不掉的瘢痕。
江芷谕不怎么过节,只是舟游说冬至得吃饺子,那是习俗,她现在也相当乐意迁就舟游,更何况家里掌厨的也不是她,当然是谁做饭谁说了算。
两碗热气腾腾的水饺被端上桌,从皮到馅都是舟游亲手做的,每一个都胖嘟嘟的,江芷谕吹凉一个送进嘴里,发现舟游坐在一边一口没动星星眼望着她等她的评价。
“味道不错。”确实不错,江芷谕不屑于在这些地方撒谎,舟游本身厨艺就不差,水饺这种食物对于他来说就跟玩过家家一样简单,很难会做的难吃吧。
舟游当然也相信自己的厨艺,他只是想听江芷谕夸他而已。
吃过晚饭江芷谕坐一旁继续工作,舟游就包揽了其他家务,这是一种奇怪的共存关系,但在她和舟游之间又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舟游忙完就会坐在江芷谕旁边趴着看她,看她侧脸卷翘的睫毛,紧抿的嘴唇看起来更薄更无情了些,但她时不时会摸摸他的脑袋,问他困不困的样子又是那么的温柔,每次舟游都摇头,结果不久后就开始打瞌睡,等江芷谕做完工作就会把他抱回房间,一个晚安吻后什么都不会发生,哪怕对他再迁就,江芷谕却始终不碰他,舟游把一切问题归咎于那个丑陋的疤痕。
今天的加班工作好像格外多,舟游迷迷糊糊开始做起奇怪的梦江芷谕才正关上电脑伸懒腰,身体被揽进怀里,一只手穿过膝弯顺势将他抱了起来,舟游乖乖的挂在她身上没有挣扎,还带着些困意的嗓音黏糊糊的传进江芷谕的耳朵:“唔……主人………”
下一秒身体被搁置在柔软的大床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是江芷谕的味道,舟游强撑着睁开困的不行的眼皮看了一眼,这里不是他的房间,江芷谕背对着他坐在床边摩挲他的手腕,那里已经完全好了,却凸起一条淡红色的瘢痕,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那里,舟游的手抖了一下,江芷谕回头看他,眼眶里蕴含着眼泪,见他醒着又连忙转过头去不看他,舟游扯着她的袖子说他不痛了,一点也不痛了,江芷谕却哭的更厉害了,舟游也法的玩他的鸡吧,难言的羞耻让他整个身体都泛着红,后穴饥渴的裹了裹体内的假阳,期盼江芷谕快点动起来好让后穴的快感盖过前面。
江芷谕也没让他久等,假阳退了半截出去,手心却依旧攥着他坚挺的鸡吧,后穴终于如愿的爽快起来,尽管鸡吧被当成身体的把手一样不停的被拉扯着往江芷谕的方向拽,也依旧抵不过那滔天的快感。
“嗯啊啊……主人好坏……鸡吧要啊…被扯坏了………嗯……要…哈啊要被肏死了……主人……好舒服…嗯…骚屄好爽…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那要停下来吗?”
“哈啊!不要停…肏死贱狗…啊…呜呜呜主人!…哈…主人…贱狗好爽……嗯啊…鸡吧好大…好粗……骚屄被塞的好满……哈…”舟游掰着膝弯的指尖都因为快感狠狠地掐进了白嫩的肉里,肠道也被凸起的荆棘教育的非常听话敏感,每一颗荆棘都被包裹得紧紧得,使得它能刺激到更深的灵魂里,被爱滋养的灵魂伙同着那些甜蜜的回忆将舟游送上了高潮。
江芷谕适时的取下了禁锢着舟游的锁精环,那里根本无需多余的触碰就猛的射出几大股精液出来,全数落在舟游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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