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见紫虹钟飞来,忙使红莲杵挡开,对马嘉玉和蒋安邦道:“跟他们拼了!”
马嘉玉和蒋安邦各自亮出法器,向紫云阁众人杀来,却没想到身后,广栖子化为了一道红光走了。
冲阳子见状,昂头叫道:“别跑!”紫虹钟放了一道紫光,把自己遁入其中,也飞到高处,追了上去。
山场上,丹阳派只剩了马嘉玉、蒋安邦二人,紫云阁有方睿诚、杨嘉胜、刘元化三位,还有拾月观魏鸿远、郑兴学、黄文彦三人。
见宋安福走了,魏鸿远等人并没有出手,而是在一旁看着,丹阳派和紫云阁战在一处,马嘉玉、蒋安邦都死在了方睿诚手中,刘元化毙命于马嘉玉之手。
如此,丹阳派弟子死绝,只剩下了抛弃弟子而去的掌门广栖子,紫云阁弟子也只剩下了两位,魏鸿远等人在一旁看了,无不唏嘘。一道红光、一道白光和一道紫光,都向霞宁山方向飞去,宋安福追到一半,突然看见风登山方向,有一道白光直冲星汉,知道一定是那刚出世的水行宝物,不禁
动心,心想:“要不就放过云阳派,先把宝物拿了。”
于是那白光改了方向,向风登山落去。风登山上,皋宜山泰邯观同尘子,并门下于建章、宋和同、贾文翰、刘正卿、田德惠五位弟子,身为水行门派,大着胆子来到风登山,在山顶挖出了宋安福想要
的那件宝物,是一块地底寒玉,拿在手中好似寒冰,冒着茵茵冷气。
同尘子双手捧着拳头大的玉石,激动得颤抖:“我泰邯观,兴旺有望!”
众弟子也精神振奋,拿了宝物,正准备下山,突然一道白光落下,宋安福从中走出。
同尘子还以为是有人要抢,忙亮出流霜旗,结果一看是宋安福,脸色一变,拾月观的人,惹不起惹不起。
宋安福扫了同尘子手中寒玉一眼,同尘子冷着脸,把那寒玉背到了身后,挤出一点笑容:“拾月观的高徒,怎么来到了霞宁山附近?”
宋安福一笑,背着手缓缓走上前来:“你还知道这里是霞宁山附近?你泰邯观身为水行门派,来到云阳派脚下,胆子不小。”
同尘子鼻子尖冒了汗,强颜欢笑道:“你不也来了吗?”
宋安福嘴角一歪:“我来,是奉我家恩师之命,来拿这山上刚出世的宝物。”
宋安福直接抬出了莹华真人,同尘子顶不住了,擦了擦鼻子尖的汗,道:“莹华真人法力高强,拾月观众弟子个个人中龙凤,怎么也惦记着霞宁山脚下的宝物?”
宋安福冷笑:“这山上的物件,关系到水火两派,你泰邯观消受不起,痛快拿出来吧。”同尘子大弟子于建章按捺不住脾气,上前半步,侧着身指着宋安福道:“先来后到,你拾月观做事,也要讲道理,这山上的宝贝,已经被我家老师拿了,你不要再
想了。”
宋安福咯咯咯笑,阴沉道:“此物,我拾月观,势在必得。”
同尘子脸色一变,语气强硬起来:“怎么,难道你还打算硬抢吗?”
宋安福挺胸:“你泰邯观好大的胆子,敢和拾月观作对?”
同尘子怒道:“莹华真人要是知道你干出这种事,也不会放过你的!”
宋安福眼中现出杀机:“那你尽管去找他!”
于建章直接拿出来风雪图,高声道:“老师,让我来教训教训他!”
风雪图抖开,放出了阵阵阴风,夹杂着锋利如刀的雪花,向宋安福身上吹去。
宋安福轻蔑一笑,碎云幡一摇,风雪止息。
于建章惊得昂头瞪眼,拾月观大弟子非同寻常,连他老师都不是对手,更何况他一个大弟子。
同尘子见状也出手:“我泰邯观虽然本领不济,但也不是任人欺辱的软蛋!”手中流霜旗一甩,月色下,一片霜花向宋安福飞去。
宋安福原地不动,脑后放了一道白光护身,霜花一片也落不下来。
宋安福得意笑道:“别白费力气了,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同尘子见自己远不是对手,龇牙一哼:“你想得美!”说完,流霜旗一抖,把满山上下都卷入白光之中,直接溜溜球。
宋安福见状,打出了一发千机针,一道微弱白光飞去,就听见半空中一声惨叫,同尘子并五位弟子,都跌落下来,横七竖八。
宋安福悠哉游哉地走上来,脚踩在了同尘子的脸上:“东西交出来!”
同尘子被踩着脸,吃力道:“你拾月观欺人太甚!”
“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宋安福伸手从同尘子兜里摸出了那块寒玉,掂量了几下,歪嘴一笑,“谢了。”
随之化为一道白光,向山门赶去。
“掌门!掌门!”于建章等人把同尘子扶起来。
同尘子咬牙喘粗气:“欺人太甚!”
于建章怒道:“我们这就去找莹华真人!”
同尘子摇头:“拾月观教出这种徒弟,难道还想找莹华真人给咱们主持公道吗?我们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