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玩弄那张紧致的穴儿,抽出手指捅进了前面汁水充沛的小穴。
“嗯~水儿真多啊,看样子是饿坏了呢,所以小玉儿到底想要先满足哪里呢?”
“前面……想……想先……嗯啊……少辞……嗯啊啊啊啊啊啊——”
姜少辞毫不费力的将人抱起贯穿在自己的性器上,昂扬的欲望闯进少年紧致得后穴,少年的寒气已经被逼得差不多了,然而在姜少辞特调的催情药剂浸染下,狭窄紧致得甬道显得更加火热,寒气排尽的小玉儿今晚显得格外的火辣,若非之前被撩逗的没了力气,或许还能试一试骑乘。
好在今天少辞的心情还算不错,那条赤练蛇一直盘踞在玉枕边没有缠上来的打算,但水流不止的前穴却一直没有被满足,男人说要给小玉儿长长记性,直到最后少辞即将出精才意犹未尽的从紧致灼热的肠道中抽出埋入同样被烧的火热的宫腔。
被拉着运动了许久的少年体内的寒气彻底被排了出来,相比明早就会痊愈,但还没有爽够的男人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这小家伙,亲了亲以为夜生活结束准备钻进被窝里睡觉的小玉儿,轻笑着说道:“别着急啊小玉儿,这药效持久得很,今夜还有得玩呢……。”
唐家的事终归还是将慕辰绊住了,相比之下姜少辞简直闲的没有天理,不过有少辞陪在小玉儿身边唐慕辰与赫连枫也能安心些,这家伙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放眼整个武林江湖很难找到敌手,就这样少年又走了许多地方,见到了许多人,也算是尝过人间百味,世态炎凉。
“义父说很多道理只有亲眼看过山河的壮丽才会懂得。”高山之巅少年俯视着脚下的芸芸众生,这段时间少年走了很多地方,终于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义父来信,我该回去了。”
“嗯哼。”
“那我们就此别——”
“正好我回京顺路给你捎回去,不如咱们今日就上路,如何?”姜少辞饶有兴致的看向小玉儿,显然男人是想甩开那两个难缠的家伙,最多上路后给两人捎个信。
寒玉有些难以置信的望向姜少辞,疑惑道:“你们武林盟这么闲么?还有你之前不是说跟狗皇……啊,不是,我是说跟陛下只是利益关系吗,还回去做什么?”
姜少辞没有正面回复少年的问题反问道:“那你呢,为什么又想要回京?”
“春闱快到了呀,寒窗十年总要有个交代的。”少年微微仰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暖阳,笑容中满是释然,“于江山社稷而言他是明君,如今海晏河清是前人难求的盛世,粮仓堆满粟米,但即便如此一路走来仍能看到世间阴私,在强烈的阳光也有无法触及的黑暗,我想……为那些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们做点什么。”
“大理寺?”得到少年肯定的答复,姜少辞挑了挑眉,似是没想到寒玉会想要去那种地方,“摄政王的意思?”
“不是,义父更希望我去吏部,但那是之前,如今义父的处境……我不适合再入六部。”
自两个月前那场叔侄博弈后,皇权交替总算是彻底完成,韩元澈也如愿拿到了摄政王手中掌握的所有权利,包括能够掌控军队的另半块虎符,至此才算完整地掌控了这个国度,但人总归是捧高踩低的,官场更甚之,哪怕在明面上看不出一点叔侄阋墙,但人们仍固执地认为这只不过是表面功夫,没有那个帝王会容忍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利掌控在旁人手中数十年,如今加封摄政王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再过不久就会秋后算账,所以不用寒玉细打听就知道义父如今在朝堂的日子并不好过,这也是寒玉决定结束这段旅程回京的主要原因。
高处风寒不宜久站,姜少辞没有让身子还没怎么养好的寒玉带待太长时间,身上的狐裘终归还是薄了些,马车内燃着暖炉,又喝了一碗加了蜜饯的汤药,方才将寒意慢慢驱散。
“我想同慕辰告个别,这些天承蒙他关照。”
“可以,赫连那家伙呢?”
马车内顿时陷入沉默,寒玉终归是无法原谅男人那一个月的暴行,哪怕知道对方是被人诱导误解了义父,但那又如何,包括韩司珏、萧镜尘、赫连枫甚至身旁正坐着的姜少辞在内,寒玉平等的讨厌着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至于唐慕辰……拜托,这跟温柔体贴的慕辰哥哥又有什么关系呢?
……
马车抵达唐家的时候不巧唐慕辰动身北上处理事情去了,没能当面道别难免让寒玉有些遗憾,但还是留下了辞别信托管家交付,而后跟着姜少辞踏上了回京的道路,一路上收到爱子回京消息的摄政王来了好多封信件,寒玉能从中看出义父是高兴的,但沿途那些有关摄政王的风言风语听得寒玉却是不怎么开心,甚至都有赌坊大胆到猜摄政王府几时被抄灭。
“无需理会这些,不过是市井百姓的短见罢了,韩元澈并非昏君,摄政王也不是佞臣,这种言语不像是从皇宫传出来的,当是那些老奸巨猾,瞧见摄政王失势想要从其手中分一杯羹,以讹传讹啧啧啧,也就这些手段了。”
虽然寒玉知道姜少辞说的是真理儿,但听到自己敬仰的义父被人这么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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