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抬起头骂他,一抬眼,却正被窗外射入的阳光照了满脸,太阳光刺入双眼,世界忽然只剩下了白茫茫的光线。
“小九,你越是这样,越让朕心动。”
陆?凤凑到陆壬面前,俯视着近在咫尺的他,好整以暇地观赏着他狼狈的模样。他身形挡住了光线,陆壬眼前的世界瞬间由明转暗,随即陷入了眼盲般的、令人眩晕的黑暗。
“秦牧,把殿下绑起来。”
陆壬听见陆?凤的命令,随即有带着凉意的绸缎落到了他的皮肤上——是那匹血色的红绫,不需片刻,秦牧就用红绫将陆壬绑得结结实实。
“陛下可真是养得一条好狗,”陆壬完全明白了陆?凤的打算,忍不住讥笑道:“对付我这样没有半点武功的废物,竟然也要靠太监来帮忙。”
陆?凤却不在意,只坐起了身,像是观赏一场即将开始的好戏,催促着秦牧:“开始吧。”
秦牧将陆壬扔到了床上,不等陆壬挣扎逃脱,直接将他的四肢固定在了床柱上。
秦牧手法娴熟,很快将陆壬的衣衫褪尽,又用剩余的红绫一道一道缠绕在赤裸的身体上,此刻的陆壬如同一件被装饰的艺术品,连皇帝也一时看入了迷。
带着脂膏的手指忽然直直探入陆壬的体内。不同于陆?凤,那手指带着硬茧,简单的扩张润滑都好似刀片在刮擦内壁,陆壬在床上痛苦地挣扎扭动,却无法逃脱这场折磨。
不知何时,体内的手指终于退了出去,陆?凤得意地覆了过来,伸手摩挲着陆壬胸前小小的茱萸:“小九,还是朕对你温柔,你看,这太监的手法如此粗莽,竟累你出了这么多汗。”
明明陆壬最恨被这样任人鱼肉,可现在他挣不脱秦牧的钳制,也逃不掉陆?凤的凌辱,耳畔是陆?凤兴奋的喘息声,无望中陆壬只有无尽的恨意:“陆?凤,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下一刻,陆?凤就硬挺挺地肏进了陆壬的体内。
糟糕的扩张稍微减少了被进入时的疼痛,陆?凤爱极了陆壬这副被迫受辱的模样,兴奋地在他身上律动。陆壬如同一具人偶,此时只能任人摆弄,现实的噩梦漫长难熬,他的灵魂好像已经与身体分离,麻木又清醒地旁观着这场暴虐恶行。
在某一瞬间,直肠内的某处被肏弄的时刻,陆壬不受控制地感受到了某种快感,像在痛苦中忽升云端,又从云端坠落地狱;理智崩陷,他的身体本能地想拒绝痛苦,追寻欲望——等陆壬回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发出了一声呻吟,一声臣服于欲望的呻吟。
陆?凤擎着陆壬的两胯将他的臀部抬高,从疼痛和欲望中清醒过来的一瞬,陆壬才发现秦牧并没有退下,他竟然一直沉默地站在床头、就在陆壬的面前。秦牧死死地盯着陆壬,像是在看一个怪物,陆壬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寒颤。他这才意识到,这一刻,他的丑态被完完全全暴露于人前。
“啊!!!”
陆壬控制不住地大吼起来,在他人的目光中,自己被凌辱侵犯、尊严尽失、还呻吟着沉迷在欲望里,真是可悲至极!理智已经崩塌,陆壬疯狂挣扎着,想要用力挣脱这一切,可最终力竭地瘫软在床上,而身上的红绫依旧如疽附骨。不知何时,绝望的泪水从他脸上滑落。
陆?凤戏谑地欣赏着陆壬的眼泪,却依旧没有停止下身的动作,直到发泄完欲望,他才餍足地放了手,任陆壬如烂泥倒在床上。
陆?凤起身穿好衣物,临走前对陆壬说:“今日看来,小九的确是缺了些调教,不枉朕特意给你准备了秦牧。以后朕没来的日子里,就由这阉人来伺候你,小九可要好好享受。”
说完他又对秦牧道:“记得你要做的事,做不好,你和你妹妹都没有好下场。”
“仆必不负陛下所托。”
皇帝离开了,屋内寂静了下来,陆壬躺在床上,虽然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也知道这样的场景有多难看。
“殿下,仆去请宫人为您梳洗更衣。”
秦牧走到了门口,朝外道:“来人,为九王爷梳洗更衣。”
“不许进来!”陆壬依旧被红绫紧紧地捆着,他奋力地在床上挣起头来,惊怒地朝门外叱喝:“都不许进来,谁进来谁死!”
屋外一阵动静,但最终没有人进来。
床榻上陆壬试图给自己解开红绫,被绑住的地方早被挣得破皮出血,越挣扎红绫将伤口束缚得越紧。
“秦牧,”挣扎无果的陆壬最终还是朝秦牧开了口,“把红绫解开。”
秦牧走到床边,他沉默着与陆壬对视,那眼神完全不像一个屈于皇权的奴才太监,审示地想透过陆壬看清什么。直到发现陆壬被冻得打颤,秦牧才收回目光,草草为他解开了红绫。
陆壬被绑了太久,四肢伸展时都针刺般地发麻。他踉跄着下了床,一股温热的液体立刻从后穴中淌了出来,是精液流到了大腿上,他却再没有精力去管,只拾起被扒下的那些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在了身上,又草草地将头发绑了起来。
“去备热水,我要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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